我的手笨拙地放到了晓雪的胸前,迟疑而轻柔的开始抚摸,那种柔软中的坚挺震撼了我的灵魂,我觉得手好象是在动清清的溪水,温柔而具有弹性,当我叉开五指的时候,一颗小小的蓓蕾从指缝中挺身而出。
妹妹晓雪只是一声不发的任我轻薄。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革命的时代革命的教育,可没人教我怎么革女人的命。我想把手往下伸去,最后还是停在了妹妹的腰间。
蜡烛终于燃尽的时候,我依然面红耳赤地清醒如昼。
第二日的晓雪眼光总是和我相互躲避着,红红的脸蛋让我依然心跳不已。我坚定的认为,从那天起,晓雪在我的心目中已不再仅仅是一个妹妹。
“嗨,你车上有水吗?”洋妞忽然向我大叫道∶“我的水忘了带!”
我伸手关小音响∶“没有了,前面不远有个加油站。”
从加油站出来,她有些艰难的咬着个面包,不时喝口水。“你是离家出走的吧?小孩!”我有意强调“小孩”这个字眼。她向我做了个鬼脸,不理我。
“我叫约翰.林。”我问她∶“你往何处去?”
“我是洛丽,我哥好象在圣何塞一带,他的车比你大多了,大货车。”
“我可不能带你那么远,我是出来玩的,没有目标!”
她有些发愣,然后从鞋筒里掏出卷钱数了数,沮丧的道∶“15美元,我只有这么多了。”
“去找警察,”我给她出主意∶“他们有办法!”
“那可不行!”她把头摇得飞快,一头长发飞舞起来。
“我老爹老妈都不是东西,他俩以监狱为家,我差不多是在寄宿所长大。这次我老爹出狱把我接回家没几天,又犯事了,警察到家抓他的时候,他正爬在我的两腿间爽着呢!这下可好,又多了条罪名。”她望向我,说道∶“打死我也不想回那该死的寄宿所了!”
听到这父女乱伦的事,我的下腹不禁有点发热,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小。
她牢牢地望着我,轻轻咬着下唇说∶“我想┅┅我想我们大概可以做一笔交易。”
(三)
“说来听听。”我迅速的瞟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是从警察身边溜出来的,我可不想去法庭作证指控我老爹。”
她顿了一顿,又道∶“我需要钱,我哥哥和我好几年没见了,不知在哪里能找到他?”她抬起头∶“你看我值三百美金吗?”
她的手指纤细,肤色白净,粉红的指甲油有些脱落,这双手在高高的乳峰上盘旋交错,忽然向下跌落,顺着纤纤细腰的曲线掠过丰臀缓缓没入两条大腿中,就此不动。
我的鼻血快出来了。
这样一种揉和了天使与魔鬼的奇特感觉让我兴奋莫名,我想我可能有点娈幼倾向。然而与未满十四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以美国刑律将是很严重的罪行,我是否能冒坐牢的危险搏一夜之风流?
我却不甘心表露出畏法止步的想法。
“你┅┅”我向她倾身∶“你不行,你会死在我的身下,在剧痛中死去!”
她上下打量了我两秒钟,突然尖声大笑起来,边笑边道∶“日本仔!看来你想和我哥哥比试一下?”她骄傲的说道∶“我哥哥是最棒的,只有他才能让我欲仙欲死,在他的面前你只有阳痿的份!”
忽然间暴露出来的兄妹乱伦关系,如一把无意中抛落湖水的石子,激荡起我心中阵阵的涟漪,石虽沉底,波仍依依相交,圈圈相套┅┅她的经历似爱琴海上女妖之歌声,紧紧的抓住了我,诱使我前往窥伺。
其时夜幕低垂,皎月在空,车光如雪直照旷野,我心如野马,不可驯服。
“你将得到这三百美金!不过有个条件,”我想显得轻松一些的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只想知道发生在你和你父亲、你和你哥哥之间的故事。”
(原谅我,晓雪!┅┅我是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缓缓的摇头,道∶“你这个变态佬!”随即失望的把头靠住窗玻,不再言语。
她老是把我叫做日本人,也好,免得我给中国人丢脸!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指斥变态,脸上也有些发热。想不到在晓雪心目中可亲可爱的哥哥,换了个天空,竟是如此的猥琐不堪。
偷眼望去,她似身心两分,离世间种种苦。
换个家庭,如此年纪正是承欢父母膝下,大发娇嗔的Baby,她却要流落世间,以自己最古老的本钱换取生存,我忽然心有不忍。
“你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她依然靠在窗上,双眼茫然前视,轻轻说道。
车前灯的辉光映照在她的面部,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风来弄发,猎猎飞舞,好象要从额前脱落充斥于整个车内,堵塞住我的呼吸,让我喘不过气来。
“能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我答非所问,前面一家名为《猎鹿人》的汽车旅馆已经出现在车灯下。
“给我们弄点吃的来,我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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