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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堕落的记录∶打炮!

9.“除了打,你们还能干什么?”得二的性伙伴问我们,“除了打,我们还是打。”花边眼镜拉着她,我和得二坐在沙发上喝酒。

“你总得让我去洗一下。”她说,“洗嘛。”花边眼镜拉着她往洗手间走∶“我们一起去洗。”

“好,我们一起洗。”得二也放下酒杯,赶了过去,我依然坐在沙发上喝我的酒。

洗手间里传出来她的声音∶“我怕了你们,我怕了你们。”然后是尖叫和笑声,是水哗哗的响声。老实说,比起她刚才叫床的声音,这些声音更刺激。

10.我硬了。硬是一种味道,二硬二硬又是另一种味道。硬到极至,那种味道本身就非常舒服,一种难受的舒服。硬到极至,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要有所改变。不硬不变,这么硬,就得这么变。二硬二硬,就二变二变。总之,硬比不硬好,而且好上很多,而且硬得越久越好。硬久了,不软下来,就是我们所说的难受。这是硬的另一面,它让人奔跑、飞翔、四肢打直,嘴里还发出“呀呀”

的声音。对于我,至少是此时,为这种难受愉快着。

11.阳光照在郊外的路上。得二驾驶着他的桑塔纳,我坐在他的旁边,我们正奔向我们的目的地。得二说∶“一定要把老板娘带走。”我似乎听见,在花园,老板娘从这间屋叫到那间屋。她的叫声,让我硬、硬,一直到软。

12.中国古代的诗评家说,由简变繁容易,由繁变简很难。此话暗通软硬之说,并且说得正确。硬是简单的,而软都是那么复杂,所以,由硬变软容易,而由软变硬却是如此难。特别是第一次,一般都不容易硬起来。

我们安慰我们的钢哥,他第一次打炮,他为他的失败而苦恼。“你们都是这样?”他问,“也不一定。”花边眼镜说。他点着一支烟,并正在慢慢地吐着一个又一个烟圈,这些烟圈由小变大,由浓变淡,最后逐渐消失。

钢哥转过头去,眼睛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有田野,有一株一株的树木,也有一些零星的卡拉OK和水牛。

13.没过多久,我们的车子已经来到县城。隐约的炮声正从前面传来,在一片又一片难得的宁静之中。

得二说∶“我们先去给车子加点油。”

14.我们正在花园的时候,钢哥打响了我的移动电话。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和得二、花边眼镜在一起,我们正在过性生活。得二说∶“快射了,快射了。”我就告诉钢哥∶“得二说他快射了。”电话里传来钢哥的笑声,似乎象那种压着不准笑的笑声。

我说∶“你过来嘛。”钢哥说∶“我过来干什么?你们正在过性生活。”我说∶“你不过?你不能过还是不想过?”他说∶“没得过。”我说∶“有过,你一过来,就可以过。”电话里又传出来了钢哥的笑声,还是那种压着不准笑的笑声。

我把电话给我身下的女人,我对她说∶“喊钢哥过来一起过。”

15.一个国家主席对一个扫地的清洁工说∶“我当主席是为人民服务,你打扫大街也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是一样的。”我觉得这句话很假。而一个妓女对对嫖客说∶“我是为你服务,你老婆也是为你服务,我们都是靠出卖肉体获得报酬,我们是一样的。”我觉得这句话却有道理。

而小杨不这样认为,小杨说∶“我要结婚。”在我已经历了两次结婚、离婚之后,小杨将这个话题又重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点燃一枝烟,坐在台灯下,任凭时光流逝,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小杨躺在床上,被子将她从上到下盖得结结实实。她也许已经睡着,也许正梦见一套漂亮的婚纱。

16.两个小时之后,钢哥才敲响花园的门。钢哥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象是来赴 会。他一进门就往洗手间里钻,过了一会儿,才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一边走向一张靠窗的椅子。

“这个城市,还有几个男人用手帕?”得二说,“女人也不用。”得二的女人说。得二躺在沙发上,她正半偎在得二的腿上。

钢哥说∶“这是好传统。”然后将手帕叠好,放进西服左边的包里。钢哥放手帕的动作,有意做得小心。

“我们要保护钢哥,象保护大熊猫一样保护他的手帕、保护他美满的婚姻、保护他的童贞。”

“我怎么会有童贞?”钢哥问。

“对于今天而言,只搞过一个女人的男人,就是处男。”

钢哥说∶“那这个世界上就太多处男了。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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