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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4)

沃尔特急忙发出警告,声称“要出动美国喷气式飞机进行自卫”。结果,反对派在这次政变中失败了,因为地方性和宗教性使释智光的佛教待捣毁了美国驻顺化的领事馆。从此,号称实力派的阮正诗将军开始了流亡生涯,而阮文新也再没有来找过我。

几个月后,少壮派军人委员会推翻了潘辉括政府,阮文绍将军出任国家领导委员会主席,阮高其将军出任了总理。

1967年3月2日,也就是美国空军F-100超级佩刀式和F-105雷公式喷气飞机轰炸了北越邦村弹药库,越南共和国空军A-IH战斗轰炸机袭击北越广溪海军基地开始的“雷鸣电闪计划”一年多之际,我以上校的军阶调任西贡特别警察局坳靖事务顾问。

这期间,我的主要工作是对付西贡堤岸及附近地区的恐怖主义分子的暗杀活动。由于美国对北越的轰炸表明了我们强硬的态度,越共对南方恐怖活动的支持收敛了一些,这使西贡堤岸地区相对地安宁了一段时间。

那时,我已经能够讲一些越语,空闲时常和警官们用越语聊天,不久我发现,他们对我数年来依然孓然一身感到惊奇,几次提议我娶一个越南姑娘。对此,我不置可否地回避了,象我这样长期呆在越南而又没有结婚的美国人,对他们说来是不可思议的;或许,他们之中有人猜想,我可能患有不治之症吧。随他们怎么想去!

自从那年春的事情发生以后,我一直感到心中郁抑,要是想到她在以后的一天几乎把我杀死,或许我还会好一点。然而,不幸的是我偏偏无法从当时的心境中自拔出来。在西贡站工作的时候,我常到“人肉市场”附近转悠,但再也没有见过那熟悉的身影。有时感到烦闷,我偶尔也去酒吧或什么地方找个姑娘消遣,但是无论怎样也不能摆脱那种莫名的阴影。

“哈尔。”一个叫民的警官叫我。

他们总是把我叫作“哈尔”而不是“莫尔上校”,以示他们和我之间的亲密程度。我理解这一点,所以由他们这样叫,倒象我给予他们一种荣耀似的。

“哈尔,”民在一天下班时走进我的专用办公室∶“晚上出去走走好吗?”他问,眼里流露着期待的神色。

“为什么不呢?”我说,那天雨后天晴的黄昏使我对西贡产生一种新鲜、陌生的感觉,这也许就是我欣然接受民邀请的缘故吧。

天渐渐黑下来,空气很好。我们来到龙家码头的一个熙熙攘攘的夜市,并在那里吃了小吃。

西贡的生活费用是很高的。一盘米饭、一碗面条、一瓶可口可乐,在这里的售价要比其他东南亚国家贵上两倍多,所以对一般西贡市民来说,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只有我们这些花钱无忌的美国人显得成了替罪羊。

然而,民并没有让我买食品,他叫来老板(原来他们很熟悉),给我买了很多菜。

“民,今天我来请客。”我说。

“我约你来,当然应该由我请客了。”民满不在乎地说,接着又补充道∶“以后你也可以请我呀。”

我明白了,他希望我邀请他去吃饭,这样他就可以在同事们中眩耀了。几乎所有象他那样的越南青年都以有一位美国朋友而感到很时髦、体面。

吃过晚饭,我们沿着附近的黑市货摊闲逛。小贩们高声叫卖着,而他们兜售的香烟、香水、驱蚊灵、糖果、罐头、手电筒、收音机,甚至女人穿的内衣、乳罩等上千种货物的产地几乎都是美国;其中,许多货物上还贴着“美国人民免费赠送的礼物,一概不出售”的字样。我注意到,在黑市小贩中搀杂着许多马来人、印度人,他们多数在这里兜售一些工艺手饰品。另外,在黑市的一角,我们看到一辆满载军用品的卡车停在那里,几个越南儿童在卡车上面卸着货物,而一个小贩模样的人显然正在同一个美国士兵讨价还价。

“这些小贩常到军营去买东西。”民对我说∶“都是偷来的。越南人一件一件地偷,美国士兵用卡车往这里偷运,从来没有人管得了。”

“那么东西一定很便宜吧?”我问。

“不,这里的东西,有时候还比别处贵上一倍呢。在越南只有一样便宜的‘东西’那就是女人。只要你肯花钱,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得到。”

“这个我非常清楚。”我说∶“那些站在‘人肉市’上的姑娘,的确是太便宜了。”

“谁还到那个鬼地方去?”民露出不屑的神情∶“在它旁边,美国人早就盖起一个新地方,而你说的那个‘肉市’几乎没有什么人再想去了。”

几年前,我似乎听说过那件事。

民见我似乎有兴趣,感到非常高兴,建议我去一家名叫“陀陀古”的跳舞场。

他毫不隐晦地告诉我,陀陀古的舞女在当时西贡是最走红的。

“好吧。”我说,决定去那里看看。

民所说的陀陀古跳舞场是一栋三层的楼房,位于码头公园的南侧。民介绍说,那一带是西贡的红灯区,所有较大的酒吧、夜总会、跳舞场和妓院,几乎都设在那里,而陀陀古跳舞场是比较著名的一家。

看来民对这家跳舞场十分熟悉。我们进门的时候,民同看门人打了个招呼,好像还塞给他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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