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当前目录👉 性爱调教

雪域往事第二部我和李春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后说∶“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象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象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干瘦的身体象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上下也象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象是打了一个结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象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乳房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象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后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么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他的看法。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 更多 性爱调教

小说推荐

友情链接